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,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,就像此刻她的台步,没有任何不妥不雅,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。
察觉到苏简安在回应他,陆薄言怔了怔。
……
“什么意思?”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,“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
后座的康瑞城闻言,不耐烦的皱起眉头,警告道:“以后处理得干净点,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上身。”
想到这里,洛小夕果断扬起灿烂又妩媚的浅笑,捏了捏苏亦承的脸:“我好感动!”说完她用力的亲了苏亦承一口。
苏亦承本来就没打算对洛小夕做什么,但也无法否认他差点失控了,艰难的抽离,目光深深的看着她。
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
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抬起头来,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,回房间去收拾东西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
唐玉兰走后,洛小夕才走过来:“因为一些小事?我看不是小事吧?”
陆薄言轻声笑了笑,给了苏简安一剂强心针:“帮你请过假了。”
“……少在这儿挑拨离间!”苏简安好歹也是一个法医,才没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,“你说清楚,你是在哪儿看见他的?他和洋美女在干什么?”
见惯了她凶猛坚定的样子,乍一看她这幅模样,苏亦承突然觉得兴趣盎然。